美国女神经解剖学家因脑中风经历了全知全觉、与宇宙一体的开
美国女神经解剖学家因脑中风经历了全知全觉、与宇宙一体的开悟状态(文字版+视频,大力推荐)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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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的文字版中文翻译请见本文的下半部分)
文字版:
2008-5-12日美国《时代》杂志选出2008年最具影响力100位世界人物(胡锦涛主席也在其中),美国印地安纳大学医学院女神经解剖学家、哈佛医学院毕业泰勒博士被选入名单。
在她37岁时,因其颅内血管破裂导致的一次罕见的左半大脑中风经历和8年的恢复过程,由此亲身获得深刻的关于生命意义、治疗康复与人类能普遍“开悟”的洞见,对当今的医学界和人文世界产生了重大影响,其经历由自己写进了最近出版的书。该书在奥普拉网站上有节选,关于那个精彩而奇特的“开悟”经历详细描述)今年2月泰勒博士在世界著名的TED会议作了一场激励人心弦的18分钟演讲,该演讲录像目前正在世界广为流传。
1996年的一个梦中醒来的清晨,泰勒博士颅内血管破裂,最初她并不知道,只是感到左眼后部疼痛,结果她的左半大脑在四个小时内逐步shut down-被关闭,丧失了语言辨识和用语言进行思维的能力、对过往的大部分记忆和自我身份认同意识消失,即,自我意识消失,而在同时,她的右半球大脑仍在正常工作。
结果,因而亲身体验到一种极度奇特的“all knowing(全知全觉)”、与宇宙融为一体、自己与周遭一切物体不再有边界区分、只有此时此刻的当下、内心深度宁静平和、见到宇宙与自身身体细胞能量生动和谐运作的惊奇经历,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进入到了涅槃Nirvana!噢,太酷了”。
这个“涅槃”状态至少连续持续了五周(这点估计可以和佛陀媲美了),而且在她经过8年的逐步恢复左半球大脑功能的时期后,她说她“已经毫不怜惜地抛掉了过往那个生活了37年的琐碎、焦躁而自私的自我”,建立了一个全新的自我身份,以一种全新的观念而回到我们这个“正常的”世界,同时,只要她现在想进入那个“涅槃”,随时随地她都可以“with an effort of thought (以一念之功夫)”而进去(这让我想起,这其实就是佛教和印度教中提到的修行者在达到真正的开悟后,不再“退行回去”的状态)。在与奥普拉的对话节目中,她一再真诚呼吁,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这种进入“涅槃”体验的能力,只要你愿意,只要你警觉观察并对自己的情绪或思维作出选择,通过转移你的专注力,你就能容易地、随时随地地进入你的右半球大脑作主的状态,而让左半球的功能运作仅作为被你使用的工具,永不再被它控制,因为,You are not your thoughts!-你并不是你的思想!。
她说,我们绝大多数人之所以没有体验到、看到世界和宇宙的这个奇妙的一面,是因为我们从小接受的鼓励和教育大都是侧重使用左脑半球的能力,还由于通过左脑半球的能力而取得的在社会上的成就而受到奖励-比如,语言、文字、逻辑、推理、判断、计算、数字、分辨力等,但是,按泰勒博士的话说,“but the right hemisphere gives us the big picture-但是大脑右半球给我们的才是关于世界的大图像”。
泰勒博士自己感慨地说,作为一个科学家,一个研究大脑的专业人士,能够以自己的亲身体验来从当事人内部(from inside out)来研究自己的大脑,这是非常罕见而幸运的一件事,假如这一切重新再来,再让她回到1996年她颅内血管破裂的那个上午,即使冒着生命的危险,她仍然会去选择这个经历!
泰勒博士的这个珍贵体验,让我再一次想起并确认克里希那穆体曾不断对人类说的话语:能不能停止你的思想?封存你的记忆,尝试着大脑宁静不要带任何语言去体验观察事物,对事物没有分别和边界感,消除自我中心感觉,这样,你才会发现那个无边无际的永恒和爱。。
。。。。,以及老克关于教育和时间是个假象的谈话,等等。
人死后是否有可以脱离肉体的灵魂或者“轮回”等等如何,这里暂且不谈,泰勒博士自己并没有宗教信仰,但在这次经历后,她坚信在死亡后,人是进入peace-宁静平和的境界的,她说,因为此时大脑全面关闭了,更不会有像左脑的那种干扰了。但是,从心理生理学的角度来看,至少,人在活着的时候,人的任何一种思维和情绪的活动都应该有其对应的物质基础和物质表达,这点在1981年获得诺贝尔医学生理学奖的心理生理学家Roger Wolcott Sperry的工作中已经研究得很清楚,即:
左半脑主要负责逻辑理解、记忆、时间、语言、判断、排列、分类、逻辑、分析、书写、推理、抑制、五感(视、听、嗅、触、味觉)等,思维方式具有连续性、延续性和分析性。因此左脑可以称作“意识脑”、“学术脑”、“语言脑”。右半脑主要负责空间形象记忆、直觉、情感、身体协调、视知觉、美术、音乐节奏、想像、灵感、顿悟等,思维方式具有无序性、跳跃性、直觉性等。斯佩里认为右脑具有图像化机能,如企划力、创造力、想像力;与宇宙共振共鸣机能,如第六感、透视力、直觉力、灵感、梦境等;超高速自动演算机能,如心算、数学;超高速大量记忆,如速读、记忆力。右脑像万能博士,善于找出多种解决问题的办法,许多高级思维功能取决于右脑。把右脑潜力充分挖掘出来,才能表现出人类无穷的创造才能。所以右脑又可以称作“本能脑”、“潜意识脑”、“创造脑”、“音乐脑”、“艺术脑”。右脑的神奇功能征服了全世界,斯佩里(Sperry)为全人类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受到全世界人民的爱戴,被誉为“右脑先生”、“世界右脑开发第一人”,斯佩里的重要研究成果是对人类大脑科学研究的重大里程碑。
人的左脑主要从事逻辑思维,右脑主要从事形象思维,是创造力的源泉,是艺术和经验学习的中枢,右脑的存储量是左脑的100万倍。然而现实生活中95%的人,仅仅只是使用了自己的左脑。科学家们指出,终其一生,大多数人只运用了大脑的3%—4%,其余的97%都蕴藏在右脑的潜意识之中,这是一个多么令人吃惊和遗憾的事实!人的大脑蕴藏着极大的潜能,这种潜能至今还“沉睡”着,所以深入挖掘左右两半球的智能区非常重要,而大脑潜能的开发重在右脑的开发。左脑是人的“本生脑”,记载着人出生以来的知识,管理的是近期的和即时的信息;右脑则是人的“祖先脑”,储存从古至今人类进化过程中的遗传因子的全部信息,很多本人没有经历的事情,一接触就能熟练掌握就是这个道理。右脑是潜能激发区,右脑会突然在人类的精神生活的深层展现出迹象;右脑是创造力爆发区,右脑不但有神奇的记忆能力又有高速信息处理能力,右脑发达的人会突然爆发出一种幻想、一项创新、一项发明等等。右脑是低耗高效工作区,右脑不需要很多能量就可以高速计算复杂的数学题,高速记忆、高质量记忆,具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人的大量情绪行为也被右脑所控制。
右脑开发的目的是为了充分发挥右脑的优势,并不是以右脑思维代替左脑思维,而是更好地将左右脑结合起来,进行人类左右脑的第二次协同,充分调动起人脑的潜能。斯佩里的研究表明,人的大脑两半球存在着机能上的分工,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左半球是处理语言信息的“优势半球”,它还能完成那些复杂、连续、有分析的活动,以及熟练地进行数学计算。右半球虽然是“非优势的”,但是它掌管空间知觉的能力,对非语言性的视觉图像的感知和分析比左半球占优势。有研究表明,音乐和艺术能力以及情绪反应等与右半球有更大的关系。对于正常人来说,大脑左右两半球的功能是均衡和协调发展的,既各司其职又密切配合,二者相辅相成,构成一个统一的控制系统。若没有左脑功能的开发,右脑功能也不可能完全开发,反之亦然,无论是左脑开发,还是右脑开发,最终目的是促进左右脑的均衡和协调发展,从整体上开发大脑。
所以,我们在佛经、禅宗书上和关于瑜伽士的记载里读到的那些“开悟、顿悟”的体验描述,那些谆谆告诫要我们超越语言、超越逻辑去“直指人心而见真性”的教导,现在我终于有了“顿悟”:原来这就是左右大脑功能分工的关系,修行“开悟”的努力方向,就是去有意识地开发右半球大脑的功能,把左脑主导让位给右脑主导!换句话说,我之前(见本人博文“以幻治幻,以思想对治思想”)欲先从逻辑上来理解“无我”的内在合理性,然后再求得获取直觉上的直接“看到”真相,也就是先借用逻辑和现有的各种知识,然后抛掉逻辑与思考去亲身证悟,这条路是对的。可以说,我在思想逻辑上已经“悟了”,现在就期待我的右脑半球醒过来了,而且希望少一些“保任”的努力,最后到达“不退行”的状态,嘿嘿。。。。。。
另外,从泰勒博士的例子中,我确认并解开了自己一直在怀疑的一个问号,即,佛家和印度教修行者传统奉行的“看破红尘”、摈弃世俗快乐、“苦行”的长期和终极必要性真的成立吗?当然,一段时间的屏蔽外部世界的干扰,以便积聚维持专注力所需的能量是完全必要的,但如果人类的灵性觉醒是以“看破红尘”作为基本条件,那么,一旦大家都往内心觉醒的道路上行进时,这个世界就要“百业俱休”了,这完全不符合人类进化的规律,否则,也就没有去“开悟”的必要了!
有幸啊,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们,因为有最新的科学、信息技术、心理学、生命科学知识来帮大家更清楚地了解“开悟”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时在心灵探索的道路上就有了更明确的前进方向。
最后,虽然本文标题写成“克里希那穆提或佛陀的“开悟”不再是人类极少数人的幸运”,但我们仍以最高度的敬仰之心深深感激佛陀、耶稣、老子、克里希那穆提、圣拉马纳等这些人类的在自身探索道路和彻底解脱生死烦恼大问题上的先驱和英雄们,正是他们最初给人类展示了我们发展的可能性和明确了人类自己到底在宇宙中处于什么样的地位。
视频翻译(转):
我从事大脑的研究是因为我的一位弟弟患有精神分裂症,作为他的姐姐,我一直都在想:为何我可以将现实与虚幻区分开来,知道什么是我的梦想,以及如何去实现这样的梦想,而我弟弟却不能分辨真实的世界与他大脑里虚构出来的世界,也无法与我们所共享的世界相沟通,亦无法实现他的梦想?于是我决定投身于重度精神疾病方面的研究。
我从印第安纳的老家搬到波士顿,在哈佛大学精神病学院的弗朗辛博士 (Francine Benes)的实验室工作。我们当时问的问题是:寻常人的大脑与那些患有精神分裂症、精神混乱症和双相障碍症的病人的大脑有何生理上的差异?所以我们绘制出大脑里头的微电路图,逐一考察每一个细胞,寻找其与其余的细胞、化学物质的联系,还具体考察了这些参与反应的化学物质的数量。
我的生活很有意义。白天,我在实验室上班,而到了晚上或者假日,我就以NAMI(美国精神疾病联盟)成员的身分到社区普及有关此一疾病的知识。
可是在1996年12月的10号的那个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也碰上了神经错乱。那时我的左脑血管破裂,造成大量出血。随后的4个小时里,我的大脑完全失去了处理外界信息的能力。那个早晨,我不能走、说、读、写或者回忆起我过往人生的任何片段。我那时简直成了一个婴孩,不过是活在一个女人的躯体里。
假如你看过人体大脑的话,你会知道大脑的两个半球是完全分离的。今天我还特意给大家带来一个真实的人体大脑。(工作人员端出一个人体的大脑,吉尔向观众解释)看,这是大脑的前端,这是大脑的后端,这里还有脊髓。大脑在我的脑壳里就是这么放置的。我们的大脑的两个半球是完全分离的,拿计算机作比喻的话,我们大脑的右半球就有如并行处理器,而左半球则类似于相联处理器。两个半球通过灰质来交流,而灰质本身则是由3亿个轴突纤维组成的。除此以外,我们大脑的两个半球就是完全独立的,由于它们两个处理信息的方式不一样,所以它们关心的是不同的事物,由此我认为,大脑的两个半球拥有截然不同的个性。
我们的右脑关心的永远都是眼前的事物,它仅对于此时此地发生的事情感兴趣。它以图像的形式来思考,我们肢体的运动信息会直接传送到我们的右脑,外界的一切信息会经由身体上的感官返回右脑,然后右脑就会描绘出一副周边环境的图画,还能判断出其气息、声响与感觉。我是一个能量的个体,通过右脑与周围的能量取得联系。而我们大家都是独立的能量的个体,可是我们的右脑把我们联系起来,让我们意识到我们都是人类大家庭的一员。此时此刻,我们生活在这个地球之上,都是兄弟姐妹,共同为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而努力。这一刻,我们大家都是完美的、完整的、美丽的。
而我们的左脑则是完全不同的一副图景。它以一种线性的、有条不紊的方式来处理信息,它关心的仅仅是过去与未来。它从万花筒般的现时世界中捕捉信息,捕捉周围的一切细节,以至关于细节的细节,然后分类、整理,将其与过去发生的事情相比较,从而得出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事的判断。左脑是用语言来思考的,在左脑里,有一个神秘的声音把我的内在的世界与外部的世界关联起来。那个声音会喋喋不休的跟我说,“嘿,你回家的时候记得买香蕉啊!还有明天早上起来记得吃啊!“它还以一种非常精确的计算方式提醒我记得洗衣服。但最重要的恐怕是左脑能向我发出一个信息:我就是我(I am)。而一旦我的左脑发出这个声音,我就变成一个独立的个体,因为我不再与周围的能量流动发生联系,也与周围的人失去了关联。
那天我脑出血,刚好就发生在左脑。
那天早上,我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左脑疼痛不止,那种痛楚跟你咬冰淇淋的那种腐蚀性的感觉一样,它抓住我,然后又放开,然后再次抓住,再次放开。如此反复。我不曾有过这样的痛苦经历。可我还是决定要开始一天的工作,于是走到家里的跑步机前,可是虽然我的手抓住了跑步机的横杆,但我感觉那似乎是只是一只普通的动物爪子。我想,这可真奇怪!又看看我的身体,我立即发现自己怪异无比。似乎我似乎感觉到我的意识游离于身体之外,在另一个世界看着那个站在跑步机前的我。
一切都是那么奇怪,而我的头疼也越来越厉害,于是从跑步机上下来,当我在客厅里走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身体里的一切的反应都变得极慢,每往前迈出一步都是那么的僵硬、每一步都要缓缓的走。我的步伐基本没有连贯性。同时我对周围事物的感知也在变弱,于是我干脆留心自己身体内的一切。那时我站在浴室里,正准备洗澡,同时我听到身体里有个声音在说:“这块肌肉,你要放松;这一块,你要拉紧。 ”我还丧失了平衡,倒在浴室的墙上。我低头看自己的手臂,可已经无法感知自己身体的边界了,不知道哪里是属于我自己的,哪里是周围的事物。构成我的手臂的原子和分子与墙上的分子混在了一起。我只能体验到能量的存在。我问自己:“我到底出什么事啦?”就在那一刻,我的左脑内的那不曾停息的谈话消失了,就像人们拿着遥控器,按了“静音”键一样——只有无边的寂静。
一开始我感到恐惧,但很快我就为周围的巨大的能量所吸引。我再也不能界定我的身体的边界,我感到自己变得很大、很舒展。似乎我和周围的能量就是合在一起的个体,那种感觉真的很美。
可突然间,我的左脑又重新恢复了思考,并且对我说,“我们出问题了!出问题了!要找人帮忙!“我知道自己出了问题,可是马上我又回到了纯意识的世界(我称之为La La Land),那是一个美丽的世界。想象一下能够不再听任于大脑里的喋喋不休的感觉。我就置身于一个如此美妙的世界,一切身外的烦恼皆一扫而空。我感到身体变轻了。不妨想象一下能够摆脱一切的现世的纠缠,那是一种清静的感觉。再想象一下,你完全摆脱了积累了37年之久的情感的包袱,那是多么的美!那刻,我体会到巨大的快感,简直是美不可言!就在这时,我的左脑又恢复了思考,对我说“嘿,注意啦,我们出事了。要找人帮忙啊!”我那时才想到求救,于是马上从浴室出来,非常机械的穿上衣服,心里在想,“我要去上班,我要上班。我还能驾车吗?我还能吗?”
就在那时我的右臂完全瘫痪,于是我才意识到自己中风了。不过我又想,这样不是很妙吗?有几个神经科学家有这样的切身体验呢?可我又想,我是个大忙人,我才不会花时间玩中风的游戏呢!但既然已经发生了,那我就用一两周时间来研究研究,然后就继续我正常的工作。于是我去找人帮忙。我已不记得办公室电话,可是我记得我的房间里有一张名片上面写有那个电话号码。于是找到名片,可虽然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卡片是啥模样,却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别人的,因为我只看到一团像素。卡片上的文字、图案、背景三者在我眼里成了模糊的一块像素团,完全无法分辨。我只能等到我的神经系统能把我带回现实。只有在那片刻的现实里,我才能重新构建起与外部世界的联系,并发现找到的不是我的卡片。从那一堆卡片里头找到合适的一张,又花去我45分钟的时间。
与此同时,脑颅内的积血越来越多。我尽管分辨不出卡片上的数字,也分辨不出电话上的数字。但我别无其他选择。我把卡片上的笔画跟电话上的笔画相比照。可我又回到唯意识的La La Land,一会再次回归现实的时候,我也不记得自己是否拨了那些数字。于是我抓起那瘫痪的右手,盖住那些已按下的数字,这样在那简短的片刻清醒到来指示,我才可能知道拨出了哪些数字。最终电话打通了,我的同事接了电话,但我只听到“呜呜呜呜”的声音,我想,“天啊,他怎么变成金毛寻猎犬了?“于是我想对他说,”你好,我是吉尔,我需要你的帮助!“可是口里出来的竟然也是”呜呜呜呜“,”噢,原来我也变成黄金寻猎犬了!“——一开始我还不知道自己已无法讲话或理解别人的话语。
但同事马上知道我需要他的帮忙,于是叫来救护车,把我送到马斯医院。路上,我卷成了一个婴孩的模样,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只剩余最后一点空气的气球,我身体的能量飘到了身体以外,而我的灵魂也要投降了。那一刻,我感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已经到来。除非医生可以把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那天下午,我醒了,惊讶的发现自己还活着。当我发现自己的灵魂要宣布投降的时候,我就已对人生作出了告别。那一刻,我的心悬于两种截然不同的现实之间。从感官传来的刺激是单纯的疼痛,光线就如野火一样在我的大脑里燃烧,周围的声音是那么大、那么混杂,完全分辨不清。我只是想逃离。由于我不能明确自己身体的范围,我又感到身体变大了、舒展开来了,就像一个从瓶子里跑出来的神怪,而我的灵魂则如一条鲸鱼,漫游于寂静的极乐世界的海洋。那是涅磐的感觉。当时我想我永远也不可能像故事里的神怪那样回到瓶子里了。
可是我又意识到“我还活着呢!我还活着!而我竟经历了涅磐了。而假如我能找到涅磐,又还活着,那么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找到涅磐。我幻想一个充满美丽、和平、怜悯和关爱的世界,只要人们愿意,自觉的走出左脑,就能达至此境。我又想,这样一次经历是多么难得的一次机会,它是一次难得的中风经历,它给予了我以睿智的眼光看待我们的生活,并鼓励我尽快得以康复。
两周后,医生从我的大脑里取出一块凝固的血块,足有一个高尔夫球那么大,那东西正好是从我大脑里控制语言功能的地方割出来的。(指着屏幕上的照片)那是我和我的母亲,她是我生命中的天使。后来,我经过8年时间才完全康复过来。
那么我们究竟是谁?我们是宇宙间的生命,我们都有灵活的躯体以及两个各司其职的认知中心。我们都有能力去选择,这一刻我们要成为什么,以及如何去在这个地球上活下去。此刻,我可以进入我的右脑,从而实现与大家的血气相通——我们都是这个世界上的生命。我是由50万亿个分子组成的一个活的生命体。又或者我可以走进我的左脑,我就变成一个单独的个体,不再与周围的世界发生联系,不再与大家发生联系。我就是吉尔·泰勒博士,我是知识分子,还是神经解剖学家。这些就是我体内的“我们”。
你想怎么选?你会怎么选?在什么时候?我深信,只要我们花更多时间去关心右脑,去寻找那片内在的宁静,将会为这个世界带来更多的和平,我们的地球也将变得更平和。而我认为,这也算是一个值得传播开去的想法。
转自一米纯真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bdedba0100yz6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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