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果得了绝症,有几种方法:
第一种,一心一意地皈依、祈祷。如果我得了这种病,那我就想无始以来在轮回当中,生生世世遇到过各种各样的病魔、违缘、障碍等等,除了三宝以外,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依处,祈祷上师三宝给予我加持和保护。如果对于自己和他人有利的话,让我病也是可以的,让我死也是可以的。除三宝以外没有任何的依怙之处。这是一个特别好的方法。
第二种,修慈悲心。怎么样修慈悲心呢?在心里特别绝望、痛苦的时候,想到其实我这样的痛苦,世界上还有许许多多的众生也会得到。比如说我今天得了特别不好的疾病,如肺结核、肝癌或者肝包虫等各种特别可怕的疾病,这个时候,就想除了我以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像我这样的众生。有些人在自己没有生病之前,根本不知道病人的痛苦,一旦生病了之后才知道。
《入菩萨行论》也讲过,所谓的苦害实际上有很多的功德:
第一个,让我们对轮回产生厌离心。平时生活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人对生活当中的痛苦是不会发现的,当真正在感情上、身体上或者心理上受到极大刺激和折磨的时候,才完全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像自己这样特别绝望的人。
我遇到过一个脚特别不好的人,在医院里治好以后,每次看到脚不好的跛子,他就深有体会,觉得是最大的痛苦。有些人可能自己先天性地眼睛不好、耳朵不好,或者肺不好、肝不好,就经常有一种痛苦和恐惧感。这种痛苦引发什么呢?引发对其他人的理解、对其他心态的了解和苦的感受,这也是生起出离心的一个因。
第二个,就是遣除傲慢。本来你这个人特别傲慢,目中无人,但得了这种病,受到一些生活上的痛苦、违缘之后,你的心就特别调柔,不会傲慢的。
第三个,是对其他众生生起悲愍之心。自己如果没有感受任何痛苦,可能对身边的人从来不会有所感觉,一旦有了痛苦和疾病之后会理解别人。
我们真正得了这种疾病之后,自己一定要观大悲心。这是我讲的第二个修法。
第三种,忏悔。当你真正得了这种疾病的时候,心里想:也许这个病是让我离开这个世界的唯一的因,也许我还有希望,但不管怎么样,这是我前世的一种业。
其实现在的中医和西医,对真正的病因并没有了知到,它们有些说是一种遗传,有些说是外在的一些精神等等,有各种各样的判断方法。但实际上根本的因,按照我们藏医和佛教来讲,即生当中实在没办法改变的这种绝症,与前世的因密不可分,“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也就是佛教当中佛陀讲的一种因缘。今天不管你快乐也好、痛苦也好,其实有它的因和缘,这种直接的因跟我们前世有密切的关系。我们也并不是说百分之百都是前世的业力,与今生的因缘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我们现在医学界、科学家都是根本没办法确认病因,很多因缘跟他的前世造恶业和造善业有一定的关系。
所以我们得了这种疾病的时候,一定要有一种忏悔心:我即生当中这样痛苦的来源,应该是前世当中杀害众生……我现在在上师三宝面前一心一意地好好忏悔。如果我要死的话,在死之前我把所有的罪业好好地在自己心里面进行忏悔。按照《毗奈耶经》当中讲的,临死之前如果忏悔,以猛烈的心的力量和三宝的加持,一定会忏净一切罪障。有些人忏悔、忏悔、忏悔……最后这个病就不治而愈了,这种情况也相当多。
第四种,自他交换。前辈的很多大德也是这样修的。第二种方法光是观一个慈悲心,而自他交换的修法是:如果得了这个病,便想在世界上有无数的众生也像我这样痛苦,这次的疾病对我来讲是一种机缘,让所有众生的疾病和痛苦由我来承受,我所有的快乐和所有的福德、财富都赐给他们。当我们一心一意这样观修的话,很有可能在很快的时间当中会好的。
这不是传说,以前在网上看到,国外有一个叫梭巴仁波切,他有一个中国弟子得了绝症,特别伤心地向上师求助。经他介绍,印度的朗塔仁波切对其讲了一个自他交换的菩提心修法。他有时偶尔修一下,后来到医院去检查的时候,这个病根本没有了。上师问他是不是修了很长时间,他说我每天大概修4分钟左右。就4分钟左右!我所了解的一些汉藏道友也是这样,有些人确实发现患了绝症,就用这种自他交换的修法:最后不管自己死也好、活也好,我现在的这个色身当中所有的快乐和拥有都给他,世界上的所有痛苦由我来承受。当然这种心态是有一定境界的人才可能做到,没有的话,可能有一定的害怕,不一定能做得到。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方法。
第五种,改变理念。原来我们认为死亡是很恐怖的,疾病是很恐怖的,对于癌症,如果我们以前没有训练过,大家都很害怕。但是在藏传佛教的有些窍诀当中讲,自己最害怕、最痛苦的事情,你不要把它当作是最可怕的东西。
在我们学生时代的很多电影当中,日本是中国的敌人。然后每次玩耍中都是一个孩子扮成日本人,另一个扮成中国人,对日本人就是挡、杀、打……每天都是这样去修炼。我们修行人也是这样。我最可怕的是什么呢?就是死亡!就是得绝症!那么在平时生活当中,在还没有死、还没有任何疾病的时候,自己要默默地想:一旦我得了这种病,我要怎么样?一旦我死亡的时候,我要怎样面对?自己在修行过程当中,反反复复地这样去训练。就像一个士兵,在还没有上战场之前的训练过程中,各种动作、各种应付敌人的方法都了如指掌,一旦真正遇到敌人的时候,自己所有以前训练的动作和技巧都可以用上,那时跟从来没有训练过的人是完全不相同的。
所以人的身体要训练,人的心理更要训练。我们转变理念,是非常非常地重要。我们现在大家都在修行,其实一个真正的修行人并没有把死亡看成是特别大的事情。我们藏地的一些七八十岁的老年人,他们对死亡一点都不害怕,就自己觉得我一辈子修行,当我离开的时候,只是换一个站而已,我原来是在这里,下一次就到那里。但没有任何信仰、没有任何修炼的人,死的时候,不管是什么人,领导也好,科学家也好,文学家也好……谁都特别害怕。这并不是他不能面对,但他没有这个机缘,没有这种训练的机会。
《西藏生死书》中写到,敦珠法王在1976年遇到一个病人,她特别地伤心绝望,“我要死了,很快的时间当中要死了。”敦珠仁波切给她说:不但是你要死亡,我也在等死,只不过迟早而已,我也等死,我也已经判了死刑。这句话说得很对,我们在座的人都是已经判了死刑的。到底什么时候对我们真正执行死刑,有些人可能是20年以后,有些是2年,有些是3年,有些可能是10年、8年……现在我们在座的可能很多是20岁以上,如果活100岁的话,在80年之内我们100%会死亡的。实际上我们都在等死。
这样改变观念之后,就觉得其实并不仅仅是我,所有的人都会这样。按现在的统计,5个死亡的人当中很有可能就有1个是得癌症死的,我们肯定是会死的,得癌症并不是很不幸的,只不过现在以这种病而死的人多一点,很多人都是因此而死亡。
因此,我们作为修行人,对疾病和死亡,应该迟早都有一些心理准备。为什么现在有些佛教徒死的时候,特别安详、快乐?而一些科学家和世间的智者,对人类社会很有贡献的这些人,死的时候反而是特别伤心、绝望、痛苦、大声嚎叫……?这也有一定的关系。第六种,念佛。念佛也是相当地重要!你如果真的得了这种病,其他的一些大量的善法、理论的研究,都不一定要做。以前有些道友发现得了癌症的时候,我跟他们经常讲,一个是念完40万遍金刚萨埵心咒,然后多念阿弥陀佛的心咒或者名号。后来,这些人有的确实好了。这种实例相当多。
东林寺的大安法师也说过,有一个人在10年前得了癌症,他是信佛教的,就开始念佛。念佛以后好像在他的显现当中见到阿弥陀佛对他进行加持,后来这个病就好了。10年之后,他去那个寺庙打禅七的时候,发现他还健在,非常奇妙的。所以,这并不是传说,不是一种神话故事,在佛教历史当中,这种现象确实是相当多的。
通过念佛,有可能病情完全变好,不会扩散,不会转移,以这种非常奇妙的方式,让他的心态一经调整之后,可能马上获得这种解脱;即使没有很快恢复,也是在安详的状态中离开的。我刚才所讲到的医学家希波克拉底,在他的公元前400多年的医学书里面也说,所谓的癌症,是一种危险性的疾病,调整的方法是避免治疗、自然恢复。也就是说,它通过一种方法来调整心态之后才会自然而然地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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